事实证明,在酒吧里找食物实在是一件缘木求鱼的事。指着外墙上各种让人垂涎三尺的图片,服务员却一直摇着头说“no”。无奈之下,决定离开。转身出门的那一刻,被一身白衣的老太太顺手拉住,她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以至于我防不胜防,她的吻如她的臂弯,稳妥而强势,一切使人措手不及。
我知道自己那时候一定脸红了。心灵却又如同洗礼,像雨过天晴的街道,充满着泥土和大自然的气息。
汉堡店里的服务员英语很差,点餐之后食物姗姗来迟。请求结账的时候,空空的桌子和我们坐在那里像个木偶,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他们。经常活在这种鸡同鸭讲的氛围里,自然而然地感觉失望。
失望同样是从超市出来路上那些乞讨的小孩子,他们一直拽着我的衣服,假装生气地吼他们“go
买了本杂志“ADDIS
我好奇的不是抗议这件事本身,只是吃惊于这本杂志在超市的发行。
酒店阳台的风越刮越大,远处的乌云里不时地传来电闪雷鸣,夜幕初降的天空飞机每五分钟飞过一趟。手机里传来新婚不久的堂妹的信息,她说,堂弟也要结婚了。傍晚变得愈发清凉。记不清这是今天冬天听到的第几场婚讯。
昨天给妈妈打电话,她说生病了,断续迟钝的语音里传来她的咳嗽声。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突然想起12年的春天,那年第一次来非洲,郊区的信号差到打电话经常跑到山顶。那时我常常梦见她,第一次挂电话回家,她说,我真想你。我知道,她并不擅于表达,甚至和爸爸一样,她很少流露感情。在这方面,似乎是因为遗传,又或是家庭环境,我和姐姐亦是同样的性格。姐姐昨天说,过几天就回家。我开始回想我们上次通话是什么时候,似乎是很久之前,因为相亲的事情,我的抵触使她生气,为此我们吵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架。我告诉她自己也会很快回去,但是签证过期的事情还是使人沮丧,而且沮丧的事情还似乎远远不只这些,比如最近终于失去了一个重要的朋友,又比如那个年纪不大坑人不浅的北京二房东。
也许我并不知道,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这样充满着失望与坎坷。但又常常安慰自己,能够活着,本身已经足够让人感激。像我们雇佣的本地司机,脾气极大,路上的警察和混混使他屡次生气,但生气之后,听到那首“upt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