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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October, 2021

翻译无法被取代的十个领域

“译·世界”公众号最近分享了一篇炒剩饭的《 BBC预测300余种职业前景,翻译的机器取代率是… 》。 这篇文章的原标题为“ Will a robot take your job? ”,于2015年9月11日发表在BBC的网站上。研究者是来自牛津大学的  Michael Osborne  和  Carl Frey 。该研究最初基于美国 O * NET就业数据库 的详细工作数据进行,对英国工作的分析是根据英国统计局的工作分类将调查结果调整到英国的相应职业,美国的一些职业在数据处理的时候被合并了。平均工资使用中位数。数据不包含军队职业和政客。 其中,作为文字工作者的翻译,被取代的概率为32.7%(BBC 设计了一个很棒的 交互页面 ,输入职业,即可看到被替代率、从业者数量、工资等相关数据)。 无独有偶,昨天 Slator 也发表了一篇由其高级研究员  Anna Wyndham  撰写的“ 10 Areas Where Translators Are (and Will Remain) Essential Experts in the Loop ”,列举了翻译仍然发挥着举足轻重的十个领域。他们分别是: 作为决策者的翻译(如字幕译者) 作为创作者的翻译(如创译者) 作为世界格局改变者的翻译(如外交/政治译者) 作为咨询和测试者的翻译(如LSP内部本地化测试和校对) 司法领域的翻译(如法律文书译者) 作为数据源的翻译(他们是平行文本的生产者) 作为术语学家的翻译(他们决定术语如何翻译以及翻译与否) 文学翻译(过去被低估的文学翻译近年来日趋火热,布克国际奖甚至拿出5万英镑给作者和译者平分) 机器翻译闭环中的翻译(他们改善和评估机器译文) 作为研究者的翻译(MT出现之后,研究者与译者工作更加密切)

2021年仍然在更新的译者博客

我曾在《 一个迟到两年的翻译计划 》中这样说过: 「有同学在翻译群里问哪里找翻译客户,突然发现这个行业国内和国外的区别。看多了自由译员的博客和行业网站,发现国内的译员都会在朋友圈/公众号/微博做推广,而国外几乎所有的翻译博客/网站都会告诉你要有一个个人站点/Brand。这似乎也从侧面反映了两种不同的网络形态。」而拥有一个独立博客,那种感觉就好比在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里拥有了一块真正属于自己的岛屿。 这大概也是我在2019年发过的一条朋友圈。两三年过去的今天,闲来得空,为了丰富「 翻译动态 」的 资源页面 ,又专门花了半天时间,搜索和整理了近一年来仍然在更新的译者博客,收录分为国内和国外两个部分,收录的整体原则如下: 只收集个人译者,不收集翻译公司/组织(即使他们的网站有blog板块); 不收集微博账号,不收集微信公众号(个人不喜欢封闭的平台); 国内的译者因为有很多活跃在豆瓣,所以收录豆瓣页面(我很喜欢豆瓣) 国外的译者大多活跃在 Twitter 上,可关注我制作的这个翻译账号 List(有200+位译者); 近一年来未更新的博客不做收录,收录的整体原则:私人、有趣、有用; 以下列表不区分行业(但主题仍然是翻译或语言),排名亦不分先后; 如果你想要追踪这些译者的更新,建议使用 Inoreader 或 Feedly 进行 RSS 订阅(豆瓣主页同样支持 RSS 订阅)。如果你想提交自己的或者推荐其他译者的博客或主页,请邮件我,让我们一起丰富这个列表。 国内译者: Xu Lihang CodeSlator 李长栓 活龙活现 刘宇昆 陆大鹏 钱佳楠 葭苇 秦三澍 陈英 柳向阳 胡桑 刘冉 陶泽慧 陈正宇 鲁冬旭 远子 钟娜 闾佳 耿辉 陈少芸 Nansey 李继宏 李雪顺 高大玉 何雨珈 冬惊 郑远涛 何帆 南桥 张岱鄂 That Interpreter TRANSYWANG 国外译者: Riccardo Schiaffino Mox Translator Fun Translation Tribulations Musings from an overworked translator Translation Times A Smart Translator's Reunio

台裔美籍女生抗议推文中的台湾语言政治

台裔美籍千禧一代女生   @Catie Lilly   在 Twitter  撰文 ,记录其在台湾北部带着外国口音说 台语 时经历过的尴尬时刻,及其为什么认为 “ 中华民国 ” 是一个剥夺人民母语的殖民 “ 国家 ” 。 她在推文中写道,北方的人对我磕碰的台语显然没有对其国语有耐心。她一开始磕碰,他们就会立马切换到国语,最后还是对其国语有外国口音感到极其失望。这个时候,她不得不为其讲台语找借口说 " 我还在练习,而且我有在上课,我很喜欢说台语 " , " 我最近和一个美国朋友在一起,他只会说英语和台语 " (这是她在美国长大的社区,当然台湾不存在这样的群体)。 她提到了生活中的一些具体的时刻。 比如在出租车上: 出租车司机: " 我们在学校说台语被罚款了。 " 博主: " 当台湾还是一个威权社会时吗? " 司机: " 别这么说。那个词很难听。老师告诉我们不要说台语,我们一开始不听,所以他们用罚款来传达指令。你懂的,社会需要一种单一语言来实现统一。 " 博主: " 但那是你的母语。 " 司机: " 是的。但现在我已经说不好了,你说那个时期是专制的,我觉得这太苛刻了。 " 另一个出租车司机: 出租车司机: " 你在跟我讲台语? " 博主: " 是的,可以吗? " 司机: " 台语是一种听起来很难听的语言。 " 博主: " 你是说我的口音听起来很难听吗? " 司机: " 是的,但这种语言听起来也不好听。学校也是这么教育的。 " 在新台北的一家乡村咖啡店: 店主们: " 我们在学校说台语被罚款了。 " 博主: " 我父母也被罚了。 " 店主们: " 那你们怎么学的? " 博主: " 我们在美国的家里说。 " 店主们: "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学校会有台语课,你知道,社会在变化。 " 在一个酒吧: 博主: " 我的朋友只会说台语和英语,不会说国语。 " 年轻的酒保: " 我从不知道有这种人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