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s

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 2021

2020年,我们失去了这些翻译家

埃及诗人、翻译家 Rifaat Salam 因病去世( 2020.12.06 ) 埃及文化部长 Inas Abdel Dayem 向著名诗人、翻译家 Rifaat Salam 因病去世表示哀悼, Salam 于 12 月 6 日去世,享年 69 岁。 部长表示,逝者在漫长的文学生涯中,在诗歌、翻译和评论研究方面为阿拉伯文化留下了伟大的遗产,并向其家人、朋友和亲人表示哀悼。 Salam 于 1951 年 11 月出生于 Sharkia 省 Minya al-Qamh 市, 1973 年毕业于开罗大学。 法语翻译家 Alain Delahaye 去世( 2020.12.06 ) 法国诗人、翻译家 Alain Delahaye 于 12 月 6 日去世。从翻译《 The Dark 》开始, 1944 年出生的 Delahaye 成为 John McGahern 最多产的法语译者。 他经验丰富,翻译过 Patricia Highsmith 、 John Updike 、 Roald Dahl 、 Brian Friel 和 Oscar Wilde 等人的作品,他还参与了《跳出我天地》、《英国病人》等电影和《权力的游戏》、《都铎王朝》等电视剧的配音和字幕工作。 翻译家郑克鲁去世( 2020.09.20 ) 澎湃新闻获悉,翻译家郑克鲁先生于 9 月 20 日晚 10 点在医院去世,享年 81 岁。 郑克鲁是在翻译、教学和研究三大领域同时取得不凡成就的为数不多的翻译家之一。许多人知道郑克鲁的名字,是通过《家族复仇》、《基度山恩仇记》、《茶花女》、《悲惨世界》、《巴尔扎克短篇小说选》、《法国抒情诗选》等法国文学作品。 郑克鲁 1962 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 1965 年的中国社科院外文所硕士。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在武汉大学法语系任系主任并兼法国问题研究所所长, 1987 年调至上海师范大学工作,任博士生导师,还是上海师大中文学科博士后流动站负责人,并任中国法国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上海比较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和上海翻译家学会副会长,获得法国政府颁发的 “ 一级文化交流勋章 ” 。 多语种翻译家张洪模去世( 2020.08.21 ) 音乐学家、音乐翻译家、音乐教育家、中央音乐学院教授、前中央音乐学院音乐研究所副所长,一位对中国音乐理

疫情中,东非小镇上的语言困境

最近的一个傍晚,基旺加村( Kiwanga village )贸易市场的小卖部里, Joyce Abalo 一边等待顾客,一边分拣着地瓜,小卖部的周边散落着商店、餐馆和其他商贩。街上人来人往,人们使用卢干达语聊天。这是乌干达的主要语言之一。 在首都坎帕拉以东 25 英里的穆科诺区( Mukono District ),这个乌干达中部的村庄里, 100 米之外即是地方议会主席的家。屋前的喇叭中聒噪地播放着录制好的 COVID-19 信息: " 请洗手,保持社交距离。 " 同样是用卢干达语。 问题来了: 54 岁的 Abalo 并不会说卢干达语。 因此, COVID-19 信息的大众传播形式 —— 包括海报和总统演讲 —— 都让她感到困惑。 " 我 15 岁的女儿不得不为我翻译这些信息, "Abalo 说。她是一个有六个孩子的单身母亲。 " 直到现在,我仍然搞不明白这种疾病是怎么回事。 " 在这个拥有 4100 多万人口的东非国家, Abalo 的困境并不足为奇。该国已经确诊了超过 3.8 万 COVID-19 病例,并有 300 多人死亡。 3 月疫情爆发时,政府制作了电视和广播广告,并在乌干达的城市、城镇和乡村到处贴满了五颜六色的海报。 COVID-19 的提醒和指南主要以英语和卢干达语发布,这也是该国最流行的两种语言。 由于缺乏现行数据,鲜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乌干达人会讲该国宪法承认的其他 50 多种语言。但显而易见的是,一些乌干达人,比如 Abalo ,因为不了解情况,又感到困惑,不得不找人翻译这些信息。 " 没有任何人来协调将 COVID-19 信息翻译成当地语言, " 坎帕拉马凯雷雷大学( Makerere University )语言、文学和传播学院的协调员 Jane Frances Alowo 说, " 毫无传播策略 " 。 马凯雷雷大学的一个研究小组发现,许多不会说英语和卢干达语的乌干达社区对冠状病毒都知之甚少。 他们的研究还发现了另一个重大挑战。诸如 " 自来水 " 、 " 消毒 " 和 " 社交距离 " 等短语均无法直接翻译。 " 在翻译

一个迟到两年的翻译计划

2018年9月份,大概也是知识星球「 翻译圈 」在运行接近一年的时候,我曾有过这样一个想法,或者说是一个疑问,为什么中文网络在翻译领域没有一个像是  Slator 、 Nimdzi 、 Multilingual  那样优秀的资讯媒体。在科技领域和其他垂直领域,我们几乎可以轻而易举地列举出各种优质的资讯网站、渠道、账号。但在翻译领域,优质的中文资讯媒介是缺位的,即使有些隐约的存在,也是某些公众号或者存在于某些翻译公司官网的某个模块,更新着一些不痛不痒的或者过期的行业信息或者公司动态。有些模块还荒废了。 之所以会产生上面这样的想法或疑问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持续而稳定地在知识星球和翻译社群里输出分享#翻译动态 这个话题长达九个月的时间,这本身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如果你也像我一样有兴趣阅读中外网关于翻译行业的媒体、博客、杂志和各类相关资讯。后来,为了方便社群读者的需求,索性利用自己的  Twitter账号  创建了一个名为「 Translation and Language 」的列表,通过多日筛选,最终添加了175位自认为值得关注的翻译或语言类账号。 2018年9月6日这天,我在微信公众平台创建了「 翻译动态 」这个公众号,像是很多习惯了博客媒介的博主一样,公众号复杂的文本编辑器、严格的每日推送定额,内容只能在微信生态内流转、不支持外链、以及推送后无法做大规模的更改和更新,种种这些反人性、反互联网自由和共享精神的设计,几乎可以立马浇灭你刚刚燃起的写作热情。所以即便创建了账号之后,我也没有太大的创作欲望,而是转载了几篇以前写过的有关翻译的旧文。2020年1月5日在发完一篇#翻译动态  主题文章 后,我基本再也没有更新了。 公众号完全处于荒废的状态,虽然它已经积累了近两千的关注者。2018年9月之后,我一共写了24篇文章,但几乎每一篇最后都选择发在了自己的 个人博客 里——一个只有屈指可数的订阅者的 WordPress 博客,每年甚至需要花费一笔钱去给域名和服务器续费。公众号的桎梏感,如果没有体验过自由的博客,可能很难理解这种感受。这几年,我曾亲眼目睹过好几位翻译行业的前辈博主(既有行业大牛,也有图书译者,还有翻译软件开发者),在开通了公众号之后又将其抛弃最终折回自己的博客自留地的案例。 我也曾发过一条朋友圈:「有同学在翻译群里问哪里找翻译客户,突然发现这个行业国内和国外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