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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码依赖症:算法时代的是与非

算法的目的在于优化一切。它们可以拯救生命,使事情化难为易,化繁为简。但专家们仍担心它们会被公司和政府过度使用,用以维持偏见,创造过滤泡泡,削减选择、创造力和意外的发现,并可能导致更严重的失业。 算法是用于解决问题或完成任务的指令。食谱即算法,数学方程式亦是算法。计算机代码同样是算法。互联网基于算法运行,所有在线搜索同样通过算法完成。算法告知电子邮件发去哪里。智能手机应用也不过是算法。计算机和视频游戏也是关于算法的故事。没有算法,在线约会、书籍推荐和旅行网站将无法运行。GPS定位系统通过算法告知人们如何从A点到达B点。人工智能(AI)虽然调皮,也是一种算法。人们在社交媒体上看到的东西通过算法得以展示。事实上,人们在网络上所看所做的一切都是算法的产物。人们在电子表格中对列进行排序时,算法也起了作用,而且当今大多数金融交易都是通过算法完成。算法帮助小工具响应语音命令,识别面部,排序照片,创造和驾驶汽车。黑客、网络攻击和加密、解码均利用算法。自我学习和自编程算法现在正在出现,所以未来很多的算法本身可能将由算法去写。 作为一种优雅且极其有用的工具,算法常常用于完成任务。他们经常扮演着隐形的角色,以不可思议的方式融入人们的生活。然而,有时创意良好的算法应用仍会导致意想不到的后果。最近的新闻涉及这些问题: 英镑在2016年10月7日几秒之内暴跌6.1%,部分是因为算法触发的货币交易。 微软的工程师去年春天创建了一个名为“Tay”的Twitter机器人,试图通过回应提示与千禧一代进行聊天,但仅仅几小时,它便口不择言,喷出种族主义,性别歧视,否认大屠杀的推文,只因基于算法,它是先“学习”别人发给它的推,再来响应别人。 Facebook试图创建一个功能,用以从网站上所有人的信息流中突出热门主题。以前,是由人工团队进行编辑,但争议很快便爆发,因有人指责该平台对保守派存在偏见。所以Facebook将工作交由算法完成,却发现算法根本无法辨别真假新闻。 Weapons of Math Destruction的作者Cathy O’Neil指出:大数据在增加不平等和威胁民主的同时,基于算法的预测分析更倾向于惩罚穷人,就以使用算法招聘作为一例。 善意的算法可能被恶意的使用者玩坏。2016年10月21日,黑客通过信息过载电路轰炸了互联网流量处理程序Dyn DNS,互联网减速迅速席卷美国东海岸,从此开启...

再见,北京

再一次被你拉黑。 有一点郁闷,但是想想你的女朋友们的男朋友们的待遇,我好像应该感觉庆幸。 但还是感觉像是被捂住了嘴巴,又像是突然间的溺水,自己犹如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憋得要死。 当然,一切怪我。此刻我需要你,就像我需要氧气。 我们有过一个不成文的约定,我答应过你,每个月十七号会写一篇文章,关于你的,或者关于我的,或者关于一切。写完发到《有人带来了雪意和五点钟》,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公众号。 十七是个特别的数字,这是你在《从海底出发》读书计划里的笔名,甚至我们当初打算建立公众号的时候,我们有考虑过要不要使用这个数字作为账号名称。 而更特别的,这是我们的纪念日,纪念有一年七月十七日,两个人终于走到了一起。 今天是二月十八号,所以各位大概能够想象,这已经是怎样一种灾难的后果,包括此刻我灾后无法重建的心情。我不害怕两个人枪林弹雨的争吵,我害怕没有硝烟的战争。 经久不发微博的你,发微博说:不再期待下一次旅行,因为要着手建立自己不舍逃离的生活。 我默默地打开VPN,默默地打开Insta,再默默地点开你的头像。 是的,没有拉黑,没有删除,因为你说过,你这个月的VPN流量早用完了。 我开始一张一张地浏览起你的照片来: 三天前你在我们新家拍的情人节我送你的蓝牙大熊睡枕; 半个月前在优衣库你坚持让我试一件我觉得很丑的衣服; 除夕的晚上大概是你和爸爸妈妈做的年味儿十足的翻角; 年前的某天你拍给我的可爱的无可救药的贝雷帽小视频; 你的相机形状的包包; 姐姐开业那天快乐的你,以及天马行空的糖马; 我从北京寄给你的蓝色耳机和明信片; 爸爸和妞妞在彩色的滑梯里玩耍; 而再往前,是长白山的小型机场,金色的夕阳里密密麻麻的白桦树,和被皑皑白雪覆盖的东北农家小屋。 到这里,像是一个断点,它隔开了欧洲和中国的两段生活。 那是十一月初的日子,冬天仿佛刚刚降临,一场短暂的旅行里出了无数的状况: 遗忘护照,机票改签故障,天池因大雪导致封山,哈尔冰的飞机延误,东北浓到使人无法呼吸的雾霾。 上帝好像是在故意考验人类,以此验证这两个人真的会从此幸福。 而这些快乐之外的意外片段,才使得那些短暂的记忆变得恒久,寒冷的冬天不再寒冷。 所以你在微博里说下一场旅行,想想那似乎已经变得遥远的长白山,他似乎还是翘首以盼,因为是和你。 至于不舍逃离的生活,他似乎更加期待,也是因为是和你。 即便是在申请辞职的前一刻,很久很久,那颗心也...

You are my way, my truth and my life

一个小时之前,和他一起在外面吃饭。北京的冬天在星期日的下午仿佛是最冷的时候。 吃饭的间隙同时在聊天,她说要在朋友圈公开PO自己在里斯本的照片。用作对我的“报复”。 我这个人又总是健忘的很,所以敲字的此时此刻,我真的已经全然忘记了她为什么要“报复”我。 爱是有私心的,所以下一秒我也像模像样地生气起来。而且危言耸听:“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的。” “怎么严重了?”“惹你你打我啊?”“快来吓吓我啊?”我得承认,我又一次败下阵来,而且有点狼狈。 “为了不让你难受,屏蔽了你。”朋友圈顿时像是落水的心,水平面只剩下一条灰色的线和一个孤独的点。 等我们各自穿上对方的外衣在“船上”谈笑风生的时候,天色不觉间已暗了下来,我又忘记了重要的事。damn it! 对了,那“船”已经在海上航行了十五个日日夜夜。从海底出发前,他们又兴奋又难过。几乎差一点失了眠。 等她问我是否到家的时候,我吓得赶紧抱起了我的小鱼。时间在暮色里跑得飞快。他没有意识到。 他用力地让大拇指在手机屏幕上向下滑动,海平面下,却什么也没有,连刚刚溺水的心也不见了。 我记起有天自己列备忘录的事情,所有关于你的。在那之前,他开玩笑建议她,最好出一本书。连书名都想好了。 “你简直就是一个辩论的高手!”“这不是辩论不辩论的问题,而是我就是真理的化身明白吗?” 突然想起「圣经」里的那句箴言: You are my way, my truth and my life. 简直就像一句情话了。

我失落了一只翅膀在非洲

我很少想起以前那些在非洲的日子。 最近的一次是某个睡意沉沉的下午,我坐在办公室里不知不觉地跑了神,大块的玻璃窗外是雾霾笼罩下的北京,这样氤氲般模糊的天气实在是越来越常见,偶尔有阳光明媚的时候,顺着窗户的方向,一路可以从南边的丰台望到东边的朝阳。我禁不住想,此刻的南半球应该已经是夏天了,蓝花楹在雨季里大概也开败了。而那些穿着制服的小孩子们呢,他们大概早在这紫色的花儿刚绽放的时候就开学了。 那是非洲的谚语:When jacaranda blooms, it’s the right time for kids to go to school. 之前是在看海明威的时候,短篇小说《乞力马扎罗的雪》,尽管这只是一个讲述了男主角如何活得不耐烦的故事,雪线上面对死亡的绝望依然让读者读起来如身临其境,弥留之际,救援的飞机姗姗来迟,哈利最终得以望见整个乞力马扎罗的山顶,但事实证明那却是一场梦,是死亡之前的回光返照。故事很短,情节简单,甚至有些让人失望,失望的是小说里大部门的回忆其实是发生在非洲之外的,除了那一头风干冻僵莫名其妙的豹子。当然这是意识流的写法。 再之前的记忆已经是一年以前的中秋夜,和好朋友一起喝完酒出来,北方深秋的夜晚,一轮皎洁的月亮挂在头顶,大约那是有风的深夜,月亮看起来又大又圆又明亮。有很多个时刻,同样的场景都曾在脑海里发生过,有时候是在梦里,有时候则是现实里,像是过去记忆的重演,而且忍不住一遍一遍去确认。我想那又是哪一年的中秋夜呢,也是这样大的可怕的月亮,望着望着,又像是回到了地球的另一端,以及那些月明星稀的日子。 很多年前的夏天,机缘巧合的原因买过一本盗版的三毛全集,她的笔下《撒哈拉的故事》里才真正有过非洲的真实面目。那面目不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意境,而是天高地阔,烈日风暴。取水困难,生活艰险。面对物质上的贫瘠与精神的孤寂,也只是因为她是三毛。书里记载的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故事,在网络和交通工具尚不如今天这般方便快捷的五十年前,那样自由不羁的故事和表达读起来又的确是充满异域风情的世外桃源。 直到有一年的春天,自己也鬼使神差地来到这一片热土,热土早已被追随淘金热的吃苦耐劳的中国人占领。深山里河流里日日夜夜响起了机器的轰鸣声,原始的大陆几乎让中非人民同时看到了希望。和十五世纪出海的欧洲探险家不同,殖民和野蛮的屠杀似乎早已被扫进了历史的尘埃,如今看到的却是两个大...

长白山的雪

在两个人走进一段关系的时间接近整整一年的时候,那是2013年7月,距离今天似乎已经远远超过了实际的三年之久,我差不多忘记了那个夏天,我们是因为什么事情各自推开了对方,回忆这种既看不见又摸不着的东西,隔了一段时空再往回看,一切都像失了焦的照片。 那个夏天,我在Twitter里写:还未拥抱,还未亲吻,还未一起牵手旅行。 谢天谢地,三年之后的冬天,我竟然捧着花儿徘徊在首都机场的到达出口,一遍一遍地预想着这将是怎样的面对。喜出望外的心情溢于言表,我想那一刻我一定早已开心得像个傻瓜。那种心情,直教人想起胡兰成在《民国女子》写他有一回和张爱玲见面后,去了朋友家里,朋友在打牌,他写道:“只觉坐立不安,心里满满的,想要啸歌,想要说话,连那电灯儿都要笑我的。”而我自己,大概早已快乐得忘记了周遭,路人如何看我,我是全然没有了意识。 微信群里,爸爸妈妈已经等不及了,这的确是隆重的一天,多年异国求学生活的圆满结束,彻底投入祖国和父母的怀抱,最重要的,我们多年异国恋情从这一天起划上句号。第一时间拍了照片,解父母的相思之苦,你笑着拒绝后又配合,我知道,这一刻,做父母的,远比恋人有更多的感情和牵挂在心里。 那是11月1日,按照阳历计算,也是自己的生日,有人说这一天是小光棍节,我却感觉像是过情人节一般。行李不少,打出租车,我坐前排,你坐后排。北京的空气还是像往常一样雾霾重重,交通依然拥堵不堪,司机甚至让我帮他在地图里看哪一段路没那么堵。下车的时候,和司机有小小的不愉快发生。但是一切真的非常好,污染的空气、拥堵的交通、操蛋的外地出租车司机,这一切都像是那最最愉快一天的插曲,让我今天回想起来,都成了美好时光的陪衬。而那之后的深夜海底捞,还有使你在夜晚的北京街头瑟瑟发抖的寒风,以及像随时会有鬼故事发生的住处,都早已成为了这美好一天的背景或是幕布。 翌日是计划已久的旅行。我们从前想着去秦皇岛,去看海,去看长城的东端,去看海子卧轨的故地。我没有告诉过你,与你去看山,还是看水,去天涯,还是海角,其实都有着同样的意义。那意义不在旅行,而在于两个人日日夜夜腻在一起。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不仅仅是陪你一起变老,而是具体到一日两人三餐四季。柴米油盐,人间烟火,细水流长。你曾经也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闹钟定在四点一刻,尚不太冷的冬天早晨,两个睡眠不足睡眼惺忪的人匆匆爬起,刷牙,洗脸,收拾行李,约滴滴司机,去机场的行...

不能说的秘密

大概是在2014年,有网友在豆瓣写过一篇短时间内流传甚广的文章,叫《慢慢的,就没有了,就像从未存在过》,之所有说短时间内是因为,到最后连那篇文章本身,也一夜之间从豆瓣消失了,真的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这是讽刺,也是现实。 那篇文章列举的例子里,Google于2010年3月被封,Facebook于2009年7月被封,Twitter于2009年6月被封,Youtube于2009年3月被封,Instagram于2014年9月被封。因为各种冠冕堂皇或是莫名其妙的原因。 查看Alexa sites列表,全球Top10sites已经6个上不去了,Top30sites里有接近一半无法访问。而据GreatFire.org监测,Alexa Top1000 domains有160个, 53273domains里有6012个在中国均被屏蔽。微博搜索30131个测试关键词有3181个遭到审查。甚至http的安全版https协议测试24527个也有5977个遭遇屏蔽。 我已经完全不想再去引用Wikipedia里Internet censorship in China的数据和报道,因为事情发展到后来,维基百科里早已出现了Self-censorship的页面。这是一种悲哀,哀莫大于心死。 我也完全不敢去想象这样的场景,去和00后的小妹妹小弟弟们谈论这些全球最优秀的网站。因为于她们而言,这些就像从未存在过的事物一样。历史发展的趋势是一样的,想想长辈们从前和我们讲述某一段敏感的历史,我们也曾觉得不可思议。如今的中国就象是魔幻的现实。 再说最近,2016年5月底,在北京召开的两院(中国科学院和中国工程院)院士大会上,不少院士抱怨网络封锁不仅对科研人员不利,对科学发展不利,也对国家形象不利。而最新的新闻是中国最高立法机构全国人大常委会11月7日通过了颇具争议的网络安全法,全球40企业团体致函反对。再近一些的乌镇互联网大会上,中国官方通过提供专用无线网络,供嘉宾、记者使用Facebook、Twitter、美国之音、德国之声、自由亚洲电台、BBC中文网等被防火长城封锁的网站。网友戏称,互联网大会应该改名局域网大会才对。 记得前几年在微博上流行的是“围观改变中国”、“批评官员的尺度”与“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现在恐怕知道“敏感瓷”和“河蟹”的网友只会越来越少。有谁还会记得那年的李承鹏、方舟子还有陈光诚呢...

为什么说Bod Dylan在伟大的美国音乐传统里创造了新的诗意的表达?

1.Workingman’s Blues There’s an evenin’ haze settlin’ over the town Starlight by the edge of the creek The buyin’ power of the proletariat’s gone down Money’s gettin’ shallow and weak 傍晚的小镇,薄雾笼罩 溪流边星光闪烁 普罗大众购买力已然下降 货币贬值,不再耐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Blowin’ in the Wind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 How many times must the cannon balls fly Before they’re forever banned How many years can some people exist Before they’re allowed to be free 踏平多少坷坎 才能成为一名男子汉 飞过多少炮弹 才能再也不见硝烟 人们要等多久 才能最终获得自由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Forever young May you grow up to be righteous May you grow up to be true May you always know the truth 愿你长大后正直无私 愿你懂事时诚实善良 愿你永远知晓真理的方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4. You belong to me See the pyramids along the Nile Watch the sunrise on a tropic isle Just remember, darling, all the while You belong to me 看着尼罗河畔的金字塔 望着热带岛屿的日出 回忆着我最心爱的人 你属于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5.Like a rolling ston...

北京,北京

距离去年从乌鲁木齐坐三十几个小时的硬座火车来北京,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了一年。 北漂的初衷是因为受到好朋友的怂恿,那是去年夏天的事,那时我还在南方晃荡,刚从非洲回来。心里似乎还并不确定要不要在这个城市长久地寄居,所以在到达青年旅社的第二天,接到翻译公司的电话后,险一些又去了越南。 北京的青旅和别处的青旅不太一样,尽管房间和设施布置大同小异,遇见的小伙伴们却鲜见旅行者。有异地出差的(说实话,我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多数则是来京求职的。碰到有和自己同一个专业的男孩,愁眉苦脸,他讲外语专业的毕业生工作好难找,最终却谋得一个IT公司的新媒体运营职位(不太确定这个职位是否和外语专业相关)。于是又急匆匆地开始找房子,电话不断,他那经典的开场白“您是房东吗?”和“是隔断吗?”听到后来,我都熟稔于心了。另一个某科大的九零后男孩是要去腾讯面试,夜里大家聊天,他神经兮兮地告诉我们,自己用微软的智能机器人小冰测过了运气,X月X日去面试准能拿到offer。于是大家纷纷掏出手机玩起了小冰,我亦不例外。虽然自己向来并不相信这些类似于星座般的迷信,却开始耽溺于和小冰聊天,像iPhone用户调戏Siri一样。 不清楚面试腾讯的那哥们最后是否拿到了offer,也不知道那个同专业的小伙子最后房子找得怎样。自己后来也面试过新媒体类的工作,而且至今这个行业似乎还在蓬勃地发展着。所以求职要不要与专业相关从现实看来又像是一个伪命题。 十月的北京总是在下雨,下雨的时候总让人想起那首应景的歌:《北京下雨了》。一场秋雨一场凉。青旅的房间很深,被子又厚又暖,哪怕走在逼仄悠长的走廊里,常常也觉察不到外面的世界是阴是晴,是白天还是黑夜,连时间和春夏秋冬都模糊了。每天除了出门面试,便是窝在房间里投简历,听音乐,看小说。那种无以名状的日子,简直如同学生时代的备考,又像是外面萧索的秋天一样漫长。 后来搬去好朋友那里住,实在是神经痛到不堪忍受,已经看过两个医生并且吃了药,还是连续几个凌晨被痛醒,为了转移注意力,拿手机听本地的电台,竟然有英文歌曲一直放到天亮。 对了,依然记得那家青旅的名字,叫ONE一个青年旅社。不管是从外表还是运营,一点看不出韩寒《一个》的情怀和特色。忘记了问老板娘两者之间是否有联系,只记得公假期间住宿会涨价。有点不可思议。 中秋节前后,也是大雨滂沱的深夜,他带我去看他熟悉的医生,医生一眼便看出端倪,开了药...

谷歌神经机器翻译之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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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Google最近升级了翻译系统,算法已经从几年前的循环神经网络(RNN:Recurrent Neural Networks)升级到了神经机器翻译(GNMT:Google Neural Machine Translation),新的算法开始考虑翻译对象所处的上下文语境(Context)。Google官方称新的系统得出的翻译相比于之前的基于短语的生产系统(PBMT:Phrase-Based Machine Translation)实现了极大的提升。GNMT在多个主要语言对的翻译中将翻译误差降低了55%-85%以上。 对于自己这样一名业余的菜鸟翻译,这简直就是一条爆炸性新闻!尤其是继AlphaGo击败李世石和特斯拉无人驾驶汽车上路之后,一切的一切渐渐地变为可能,人工智能(AI:Artificial Intelligence)似乎也正在愈发地入侵着现实和人类。带着好奇而不安的心情,于是第一时间调教了Google Translate。擦,那心情完全就是18世纪纺织工人远远望见蒸汽机时的焦虑。 于是,一夜之间,中文互联网上雨后春笋般地充满“谷歌推出神经网络翻译中译英水平匹敌真人”“谷歌再掀机器翻译革命人工翻译何去何从?”的报道。Twitter上的许多外国人甚至直接开始用中文发推。 这很好理解。因为在这之前,驴唇不对马嘴的机器翻译(在线翻译)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但是从今天开始,这个笑话就要成为历史。所以很多外媒在报道这次翻译技术革命的时候用到了“Milestone”(里程碑)一词。 赞誉归赞誉,美中仍有不足。Google在自己的官方博客(Google Research Blog)中也提到:GNMT仍然会做出一些人类翻译者永远不出做出的重大错误,例如漏词和错误翻译专有名词或罕见术语,以及将句子单独进行翻译而不考虑其段落或页面的上下文。 自己也断断续续地调教了两天。我不太同意微博和知乎的某些网友们举的那些极端的反例,以此证明Google Translate仍旧无可救药。我相信任何一个外语系的学生只要亲身体验一下旧的在线翻译(比如目前的有道、金山或者百度)和现在的Google Translate,是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二者之间的差别。但是我仍旧认为,以Google Translate目前的水平,依然尚未达到中文媒体所吹捧的那种“可以替代人工翻译”的程度。不管是针对文学作品,还是学术论文,...

偶然的机会,翻到两年前喜欢过的文章,是独木舟讲她去马尼拉旅行的故事,文章似乎更早地发表在杂志上面,两年过去了,今天翻出来再读,还是这样喜欢。我从来没有关注过她,阅读也只是通过朋友的分享。最近的更新里她写到了去胡志明市被抢劫的经历,以及美奈的海。她说,美奈的海不是美丽的,而是孤独的,孤独到比碧海蓝天更动人。而更早期的胡志明,正是电影《情人》里的西贡。 世纪初的时候,西贡是另一位中国女作家写在《蔷薇岛屿》里的怀念,一本关于旅行、爱和生死的书。她在书里写道:我为你穿上过河的衣服,送你渡河。我的船还没有过来。时间蒙住我的眼睛,让我猜。我的眼睛已经盲了。只能在回忆里凝望你。回忆的片段如同电影一帧一帧回放,即使是十几年后,彻底告别了学生时代和青春期,在Kindle里重新翻到这本书的时候,当初似懂非懂的描写,也忽然间有了更为感同身受的答案。阅读如同成长,是要等到一个成熟或者残忍的阶段,才渐渐明白失去的意义,以及当时对于世间情义的心灰意冷。 这是心里一直把《蔷薇岛屿》归为她的转型之作的原因。我并不喜欢那之前前卫而黑暗的都市小说,哪怕它们拥有刺激而流畅的情节,满足了一切叛逆时期的残酷愿望。而那之后的更多作品,却本本读来使人心静,尤其是在其皈依宗教和有了女儿之后。 有一刻,她说她问自己,是应该有个孩子了吗。这样的想法,在他走了以后自己亦反复有过。我不能解释这样的悲伤,仿佛失去的灵魂需要一个归宿,被抛弃的情感需要温暖的寄托。那一天,带你回家的路上,你说要去看看他。大巴的窗外,雨水顺着玻璃流下来,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仿佛这么多年过去了,流浪的心终于不再无家可归。是因为你的存在和到来,她们心里的空缺才最后有了填补。她们是欢喜的。 阴天略有颠破的路途有些漫长,看着你安静地躺在我身边的样子,心里涌起难言的喜悦与幸福。晚上和爸妈吃饭的时候,在和爸爸喝酒碰杯的瞬间,好像是两个男人之间,又像是两代人之间,终于有了这样亲密而不可分割的联系,觉得幸运而安心,像遇见了身旁坐着的你一样。从前一个人的时候,或是我们分开的日子里,偶尔想想,一个人也是极好的状态,后来想想,那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叛逆或者赌气,我们已经度过了足够孤独的日子,一个人走过了足够遥远的路,千山万水只为途中相见。 这么多年,我一直多么想告诉他,我有了你,有了想要一起共度余生的人。心里却又明白,记忆里美好的日子早已经过去,我很想他,想要和他分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