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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旅行青蛙》游戏流行的一点分析

先看一组数据: 据日媒《朝日周刊》报道,《旅行青蛙》在全球AppStore的总下载量已经达到1000万次,而按地区分其中日本占2%,美国为1%,而中国则达到了惊人的95%。也就是约950万的下载量归功于国内玩家,然而,该游戏在App Store和Google Play上却没有官方中文版。 这是二月初的数据。 而且也有数据显示,这款游戏在女性用户群体中最受欢迎,《旅行青蛙》开发商Hit-Point也表示在策划之初就是以女性玩家为目标的。但是对于《旅行青蛙》在中国的走红,Hit-Point一开始也是“一脸懵逼”。 关于Hit-Point公司,报道其实也相当多,该公司在2014年推出过热门游戏Neko Atsume,即猫咪后院。关于《旅行青蛙》的玩法,相信也无需我多言:一只青蛙坐在石屋里吃东西、看书,你则负责收集前院里的三叶草。三叶草可用来购买青蛙旅行时需要的食物。青蛙去旅行后,它会消失多久不确定。有时它会旅行几个小时,有时甚至几天。回来时,它会展示旅行时拍的照片和纪念品。 关于这款游戏在中国走红的原因,既有意外的偶然性,也有其必然性。偶然性不用说,下文将探讨几个方面的必然性。 •情感寄托这一点从该游戏刷屏微信、微博各大SNS可以看出。很多玩家都亲切地称青蛙为“蛙儿子”,很多90后女性会自称“老母亲”,甚至有玩家表示“不过养蛙算是体会到了我妈的心情,蛙在家的时候盼着它出门,出了门又盼它回来,大概跟我假期在家被我妈念是一样的。” •佛系生活自从去年12月“佛系”这个概念走红社交网络之后,越来越多的年轻人都把这个词当做了自己的标签。这一次的《旅行青蛙》恰好就踏准了这个点,因为作为一款放置类游戏,《旅行青蛙》没有任何养成元素,也没有任何游戏目标。这款游戏也没有什么“升级过关”的概念,一切都是那么随缘,是不是听上去就很“佛”系?说得再过一点,游戏也是迎合了当前年轻一代不争不抢、无欲无求的“丧”文化。 •社交媒体痴迷于日文ACG文化的微博/微信博主和这种亚文化的消费主体早期针对该游戏的自发宣传和推波助澜作用明显。这一点从微信指数搜索关键词“旅行青蛙”可以看出,针对该游戏的讨论在微信公众平台上于1月下旬达到了峰值。 •膜文化由于“青蛙”和“蛤”高度相似,有一些玩家甚至将养蛙游戏跟“膜文化”联系在了一起。“膜”是网络喜爱前国家领导人J现象的特定说法。“旅行青蛙”玩家中不乏“真正的粉丝”...

为什么说“泰坦尼克号”是一场人为的悲剧?

这是一篇阅读笔记。 把时钟拨回至于1912年4月14日夜里11点40分,由白星航运White-Star Line公司建造的号称“上帝也沉没不了的巨型邮轮”“泰坦尼克号”不幸撞上60英尺的冰山,并于2小时40分钟后,即4月15日凌晨02点20分,船裂成两半后沉入大西洋,死亡人数超越1500人,堪称20世纪最大的海难事件。 这也是“泰坦尼克号”的处女航,它从英国南安普敦出发,途经法国瑟堡-奥克特维尔以及爱尔兰昆士敦,计划横渡大西洋前往美国纽约市。 一百零六年后的今天,当我在阅读这本由Madison Press Books出版的小册子“Amazing answers to your questions about the Titanic”时,关于这次海难更多的历史细节渐渐地浮出海面,进入我的脑海。我也开始明白,“泰坦尼克号”为什么被称为一场人为的悲剧的更多真实原因。 所以,下文中列出的所有关于此次海难的细节,也均是我在阅读这本小册子时所思考或者假设的,即如果这个细节被重视、被避免或者被纠正了,很大程度上讲,这场广为人知的海难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1.救生艇演习 据说星期日(即1912年4月14日)的救生艇演习因为大风取消了,可能因为同样的原因没有向乘客发出警报。而且后来有一个船员作证,此类演习只在纽约停泊时举行过,因为英国法律没有强制要求举行演习。 救生艇演习不能从根本上避免此次海难的发生,但在某种程度上是一定可以挽救当时更多的生命。这一点可以从下降救生艇时的混乱以及早期救生艇乘客不足可以看出。 2.救生艇数量 船上的20条救生艇仅能供1178人使用,而船上总人数达2227人。这意味着大约1029个乘客,在“泰坦尼克号”的处女航中注定罹难。 1894年,英国海外贸易局规定1万吨以上的轮船必须配备至少16条救生船。但是船的规模在迅速变化,这些规定却一成不变。当时“泰坦尼克号”的重量为53,000吨,却只携带了20条救生船。 3.船长判断 二副莱托勒于下午6点钟开始值班,他让六副穆迪参考卡罗尼亚号的方位,估算出邮轮预计何时遇到浮冰。穆迪稍后告诉他,邮轮预计晚上11点钟左右遇到浮冰。 史密斯船长和莱托勒探讨过在这样一个风平浪静、视野清晰的夜晚是否可以观察到冰山。但是船长却并未命令莱托勒降低航速。船长说如果起雾,就要降低航速,但是没有雾时,他很确信瞭望员可以发现冰情,邮轮有足够的时...

谷歌翻译的浅薄之处

今天推荐《大西洋月刊》一篇 DOUGLAS HOFSTADTER 前段写的 The Shallowness of Google Translate 。和当下大多看好人工智能加持的机器翻译不同, DOUGLAS 的观点犀利而有趣。 文章从分别从几个不同语言的转换实例论证 Google Translate 的肤浅之处:一为 Google Translate 无法判别法语(德语同理)词中的 Gender ;二为在处理谚语如 One swallow does not thirst quench 时机器翻译所面临的困难;三为同义词的处理困难(如 ungerade” was almost always translated as “odd 、 “Wissenschaftler” means either “scientist” or “scholar. )和文学翻译中对于(专有)名词和词组的处理困难(文中举了《我们仨》片段的例子,汉藏与印欧语系的转换远远要比英法 / 英德的转换困难的多)。 所以作者理解的 Deep Mind 更趋向于其描述的 Whenever I translate, I first read the original text carefully and internalize the ideas as clearly as I can, letting them slosh back and forth in my mind. It’s not that the words of the original are sloshing back and forth; it’s the ideas that are triggering all sorts of related ideas, creating a rich halo of related scenarios in my mind. 而拥有更多数据的搜索引擎和神经机器翻译并不意味着对翻译中 idea 的理解带来任何帮助。大多数人之所以满足于 Google Translate 也正是基于机器翻译实现了 get the basic idea 的功能。这种转换在作者看来,距离 Translate 真正的含义是远远不够的。不过对于机器翻译的未来, DOUGLAS 并不悲观,它只是需要时间。 ...

谷歌翻译的音乐之旅

十一年前,为打破语言障碍,谷歌翻译得以创立。自那时起,它已促使全世界数十亿人和企业能以新的方式相互交谈,联络和理解。 最近,我们开始重新构想如何将翻译的使用与音乐联系起来。瑞典的音乐产业是世界上最成功的英国热门音乐出口商之一,艺术家如Abba,The Cardigans和Avicii均来自该国。但仍有许多才华横溢的瑞典艺术家,除了在北欧这样一个小国家,他们并没有得到应有的认可或成功。 这点亮了一个创意:是否有可能利用谷歌翻译将瑞典的乐队推向国际化? 所以,今天我们所要展示的翻译之旅,正是瑞典独立流行音乐集团Vita Bergen借助谷歌翻译使用三种不同的语言——英文、西班牙文和法文——在三个不同的欧洲城市街头演奏他们的新单曲“TändLjusen”。 而且很快,乐队将前往伦敦、巴黎和马德里,在大众面前演唱他们为当地改编的歌曲——旨在传播瑞典音乐文化,并邀请世界各地的人们走进乐队的欧洲独立流行音乐世界。 去年,谷歌翻译由基于短语的翻译(phrase-based translation)进化为谷歌神经机器翻译(Google Neural Machine Translation),这意味着翻译工具已经能够一次性翻译整个句子,而不再是只言片语的运作。更大范围语境的使用有助于其理解相关翻译,然后重新排列整合,使其变得更像是一个使用正确语法讲话的人。 版本更新后的谷歌翻译,使得这首歌的英文版、西班牙文版和法文版的翻译近于完美。而且随着系统被越来越多的人使用,翻译效果也日臻完善。 收听“Tänd Ljusen”的各个版本: 瑞典语版: http://dwz.cn/77ougx 英语版: http://dwz.cn/77ovFj 西班牙语版: http://dwz.cn/77owps 法语版: http://dwz.cn/77owhr 翻译: Nansey 来源: 谷歌翻译博客

收集卡带的时代

我不确定多少人看过霍炬一个月以前写的那篇广泛流传的《互联网完蛋了,已经》。 是在今天花大概三四个小时的时间去排版一篇微信公众号文章的时候,我才有了深切而真实的感受。花更多的时间去为了美观的排版而不是内容的创作,这是本末倒置的事。于是没忍住在朋友圈里吐槽: 1.互联网发展到今天为什么会丢掉markdown这么优雅的写作语言。 2.开放的博客到半开放的微博到封闭的公众号,这是不是人到猴子的退化。 吐槽的原因在于公众号后台的编辑器实在太难用了,大概正是因此,才有了那么多五花八门的第三方编辑器。 有人在评论里问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情况呢?我想了想,没想到答案,却想到了更多不可思议的荒唐的事。 比如:5月份微信在俄罗斯遭到封杀,俄政府要求网络服务提供者需向俄相关政府部门登记。 比如:7月份苹果宣布投资10亿美元在贵州建iCloud数据中心。 比如:8月份印度政府要求包括小米、Vivo、OPPO、联想和金立在内的中国手机厂商递交有关手机安全措施、架构、框架等方面的报告并有可能要求这些厂商将服务器设在印度境内。 比如:9月份Google 悄悄地停止反对美国法官对海外服务器上数据的大部分搜查要求。 再比如最近微博和微信更新隐私协议。 更不用说今年如雨后春笋般出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法律法规。 没有人会记得仅仅是在几年前,微博因推行实名制遭到了几乎所有中国网民的反对;美国国会因审议SOPA法案遭到包括Google、Facebook、Wikipedia、Reddit在内的几乎所有美国互联网巨头的Blackout抗议。也仅仅是过了这屈指可数的几年,网民如温水煮青蛙一样地变乖了,一向宣称不作恶的Google最终也将其著名的格言“Don't be evil”改成了“Do the right thing”。 霍炬在文章里提到www的发明者Tim Berners-Lee,还有Twitter的创始人Evan Williams,是的,不止一个著名人物谈起过现在的互联网已经完全错了这个看法。Google、Facebook、Amazon、Instagram,中国的BAT系列,这几个互联网大鳄几乎承包了人们所有的日常。开放、共享和去中心化的互联网正变得越来越集中也越来越狭窄,它让人不禁想起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资本主义金融寡头的垄断统治。 所以你又看到了最近华为和微信关于用户数据的战争,以及国家版权局...

Bobby McFerrin 的武汉出租车之旅

一次清晨在中国打出租车的经历是如何使我思考美国音乐的全球化与一般意义上的互联网的。 华中的清晨,睡眼惺忪,我刚从重庆到武汉长达16小时的火车之旅中醒来。这次我独自旅行,不过却是来看望一个住在这里的朋友。第一次来到一个新城市,外面一片漆黑,我开始有点紧张,手机的电已经不多了。快速地记下了朋友的号码后,我关掉了手机。 听说武汉的出租车司机相当地粗野,我甚至开始为打车这件事情而忧虑不安,尤其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城市。不过我倒是查过不少的信息,万不得已那就打电话吧。 跟司机解释了我的情况,他很乐意地开始给我的朋友打电话,询问去她那里的路线。司机的口音格外清晰,我于是还和她简单地聊了几句。 Bobby McFerrin亲切的歌词“Don’t Worry Be Happy”从空气中飘来,像是某种温柔的暗示: In every life we have some trouble When you worry you make it double 武汉司机的陈腔滥调在后来的打车经历中得以验证,不过这一次,在这样一个新城市,这样烟雾迷蒙的清晨,这样的司机使人愉快。 “你很幸运了,”我的朋友在路边见我时说。 “别担心,”我开始引用McFerrin的歌词,“开心点。” 自那一次武汉之旅,我开始想要制作一系列的视频,视频关于美国音乐的全球化。 我于是构思了一种在线自动点唱机,带地图的那种(或者根本不需要地图)。可以收听或者收看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出租车播放的音乐或者视频。视频可以众包,用户从Vimeo和YouTube上使用地理定位提交数据。 借助这种自动点唱机,我们可以看到美国音乐到底能传播到全球多远的角落。这不正是人类生活的多种方式么,我们居住的家园,我们铺设(或者没有铺设)的街道,我们行走的方式,以及我们的穿衣打扮。 见到越多的世界,我就愈加地看到(和听到)全球化的文化影响。当然需要明确的是,出租车司机那天恰好在放Bobby McFerrin,但他可能也放过粤语金曲明星王菲或者民间歌曲《我想去桂林》。 全世界的出租车司机和市民们都有着他们自己的当地音乐,以及美国音乐与之混合的传统。 然而,美国流行音乐的全球化已经创造了跨越迄今为止所有我到过的城市和大陆的共同文化层。我去过的每个国家,特别是在酒吧或者夜总会,有的在放Tupac,有的在放Dr. Dre,有人甚至了解迈克尔•杰克逊“Billy J...

美国人如何看待宗教与进化论之间的关系

译者注:这是一篇今年2月份发表于Pew Research Center上的旧文。 星期天是查尔斯•达尔文二百八十周年诞辰,现在一些人把这一天当做达尔文日来庆祝。众所周知,达尔文因其物竞天择的进化论而著名。当他的著作在1859年首次公开时,便震惊了英国的宗教机构。但今天被几乎所有科学家都接受了的进化论却仍然被许多美国人所拒绝,只因它与他们信仰中的神创论背道而驰。 尽管不是法定假期,达尔文日仍然被科学和人道主义团体所采纳,以此促进科学素与世俗主义有关的种种。今年全球已计划举办50多场活动,这其中许多将以科学会谈或研讨会的形式举办。其他一些不那么重要的活动,比如儿童寻宝游戏,则将在华盛顿特区史密森尼自然历史博物馆里举行。 为了纪念这个节日,下面是六个有关公众对于进化论的观点,以及美国和其他地方对此的辩论: 1.只有少数美国人完全接受物竞天择的进化论。 根据皮尤研究中心宗教调研数据,大约六成美国成年人(62%)表示人类随着时间进化。但其中只有略多于一半以上的人(33%的美国人)相信人类和其他生物是完全自然进化而来的。四分之一的美国成年人(25%)认为,进化是受到了至高无上的力量所引导。同样的调查发现,34%的美国人完全拒绝进化论,他们说人类和其他生物从一开始就以现在的形式而存在。 2.总体上只有三分之二(66%)的美国人认为科学家们普遍认同进化论。 虽然98%的美国科学促进会的科学家说,他们相信人类随时间而进化,但根据皮尤研究中心2014年关于科学和社会调查的数据,总体上只有三分之二(66%)的美国人认为科学家们普遍认同进化论。那些公开拒绝进化论的就是否对这个话题有一个科学共识产生分歧,其中47%的人表示科学家们认同进化论,46%的人说他们并没有。 3. 一系列的法庭裁决已开始禁止在公立学校教授创造论或智能设计论。 除了美国许多州和地区努力禁止在公立学校教授进化论以及衍化理论外,近几十年来,法院也一直禁止公立学校关于进化论的课程。例如在Edwards v. Aguillard(1987),美国最高法院裁定,路易斯安那州关于要求公立学校学生学习进化论和“创造科学”的法律违反了关于宗教信仰的宪法禁令。 4. 美国所有主要宗教团体中,福音派新教徒最有可能拒绝进化论。 根据研究中心的宗教研究,绝大多数(57%)的福音派人士说,人类和其他生物一直以现在的形式存在。(大约一半的摩门教徒...

埃塞俄比亚咖啡购买指南

埃塞俄比亚咖啡的两种加工方式(去皮见豆):1.自然日晒,2.完全水洗。 埃塞咖啡以地理命名,并定级1至9级。 所有的咖啡分为4类:商品级水洗(commercial washed),商品级未水洗(commercial unwashed),特级水洗(specialty washed)和特级未水洗(specialty unwashed)。 例如:一种咖啡可被命名为“Jimma A, Gr.4”或者“Sidama C, Gr.3”。命名里的第一个名称(Jimma, Sidama)告诉你咖啡大的产地。随后的字母(A, C)告诉你大产地里的子区域。比如,“Jimma A”包括Yeki, Anderacha, Sheko, S. Bench, N. Bench, Gura Ferda和Bero,“Sidama C”包括Kembata & Timbaro, 和Wollaita。咖啡等级1或者2被认定为“特级”,3级到9级认定为“商品级”。级别取决于瑕疵和成品的外观检查(目测)。 1.Harar: 此区域被称为Harrar,同样拼作Harar(一个r),囊括着埃塞最东部的咖啡生产区。该区域又细分为四个小区:东Harrar、西Harrar、Bale和Arsi。 几乎所有产自Harrar的咖啡都是自然日晒的。 优质的Harrar咖啡因其水果味特色和奶油色的体型而有名。上等的Harrar咖啡有一股蓝莓味道,尽管也可能有其他的水果味或者类水果味的芳香。 Harrar地区出产的一种十分特别的咖啡便是“琥珀豆”或是叫做“金豆咖啡”,这里是指碾过的尚未焙烧的咖啡的外观,呈微黄/琥珀色。 东Harrar咖啡最具蓝莓味,而西Harrar咖啡体型常常更加丰满圆滑,水果味略淡。 商品级咖啡被定级于3级和9级之间。并以地区命名为A、B、C和D。记住,这里的字母并不代表等级,而是地理分类。 Harrar A: East Harrar, plus the geographically western locations of Hirna, Gemechisa, Debesso, Messela, Gerawa, Gewgew, and Dire Dawa Zuria. Harrar B: West Harrar, excluding the locations designated under Harr...

这是我们的纪念日

快乐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不知不觉,从北京回武汉已经四个月过去了。 想起那一天中午一个人走在火车站外面明明晃晃的阳光,像是水银一样倾泻下来,再想起几个小时前清冷的北方火车站,又像是真真实实地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从前总说,人在不开心的时候才会想要去写点东西,看来的确是这样子,看一眼凌晨和五点钟上一次更新还在四月,再不更新简直就要长草了。 不过开心的时光,应当比不开心得时光更值得去记录。不开心时写字是情绪发泄,开心时记录却是为了纪念。 从前和你说,我希望以后和你在一起可以一个字不再写,那一定是我最最快乐的时候。 关于写字这件事情,你似乎和我有着不一样的观点。比如你说在长白山的时候,比如你说从前在德国的时候。我想那个时候一定是太过想念,快要溢出来了,所以才需要一种承载的方式。我没有告诉你这些。 在一起的时刻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像是多了许多柴米油烟人间烟火的气息,是真真实实的生活存在。 也有太多的时刻,会忍不住像三毛笔下的荷西一样看着你的脸,心里默默地问自己,这是真的吗?幸福像美梦一样让人觉得不真实,仿佛时时刻刻都会醒来,所以才要一遍一遍地去确认。 四个月的时间,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发生,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可以当做回忆去记录。像你那天说的那样,想去写却有一时半刻根本写不完的感觉。但是心里却又满满的,想要箫歌,想要飞起。 又像是我们最近总听的那首《爱久见人心》的歌词,梁静茹唱:也许我们都意会到这次面对的幸福是真的来临。 于是两个人真的走到了一起。 那个时候,我在朋友圈里写:一屋二人三餐四季。这大抵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真正意义。两人可以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回家,一起吃饭。生命仿佛需要分割到生活的每个刻度上才有了具体而真实的存在感。 当然偶尔也会有小吵小闹,那是平凡生活的调味剂,两个人像是齿轮一样互相嵌入和磨合,这是一段关系的必要组成部分。它时刻提醒着自己今天与快乐来之不易,所以需要去倍加珍惜。 我也曾想起从前那些遥不可及的疑问,谁会等一个多年远行的人,谁又会在多年的远行之后想起当初那个人。 过去向未来遥望,那未来就像你当初的比喻,是没有地基的房子,摇摇欲坠。 而从来之不易的今天回望过去,大概真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天涯海角的两个人,却也最终抵住了时间与空间的考验,尽管这其中各自有各自的眼泪或者共同面对的波折,却也最终走到了今天。 心里觉得幸运而又感激,幸运的不仅仅是遇见了你,更是那摇摇欲...

路上的囚徒

  《路上的囚徒》(Prisoner of the Road) 当我离去时,孑然一身 无人找寻 唯有太阳,和我嶙峋的身影 以及那风穿林而过 再见了,远方的地平线,远方的家 再也不见 我注定将是路上的囚徒 没有一把钥匙,放我自由 我卑微屈膝 只求你出手相救,救救我 我只是一个路上的囚徒 我没有钥匙 没有一把钥匙,放我自由 When I go, I go alone There ain’t no one ever looking out for me Just the sun, my own lean shadow And the wind out among the trees Home, it’s far beyond long lost horizons Home I’ll never see For I’ll be a prisoner of the road And I hold no key that will ever set me free Most humbly on my bending knee I’m begging you to help me, please For I’m a prisoner of the road And I hold no key I hold no key that will ever set me free 翻译: Nansey 来源: Sivert Høyem